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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心之全蚀  (第4/6页)
/br>    “低低头,亲爱的。”    在魏尔伦枪响的瞬间,我们就着滴在兰波额头上的血液接了个绵长的吻。    我隔着椅子扶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悄声给他剧透。我说魏尔伦马上就要进监狱了,同性恋有罪。他张张嘴,应该是想辩驳,却又比谁都明白我是一个多能用嘴巴胡搅蛮缠的人,说了反话只会让我们两个人的良夜里徒增一场恶战。于是他想了一会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不想分开,能服从判决吗?    我说找对象不能找有案底的,将来影响孩子考公。    他耸耸肩,我靠在他身上的脑袋也跟着晃了两下,他要把我脑子里无厘头的神经病言论都甩出去。    都说艺术创作基于现实,不知道我们两个有没有成为艺术创作的那一天。这个想法进入我病入膏肓的脑子里那一瞬间,我就开始难过。每个影视或文学都要有个结尾,我们两个走过充满变数的生活后也会结束在一个蝴蝶效应之下的结局。我知道着上千部艺术作品的结局,这是第一次认识到我们也需要一个终点来作结。而我不希望我们会像眼前这部电影一样,是个天各一方的下场。    “齐屹林,我们会像这样在一起多久?”    他看着屏幕说:“按照我的预想是一辈子。”    但这一生的走向并不是完全掌握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里。    “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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