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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第1/7页)
    睁眼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夜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头上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身侧薄纱窗帘被轻柔的风吹着小幅度飘荡,四周一片安静的诡异,就连蝉鸣声都没有响起。    眼睛不知为何涩得厉害,我缓慢地眨了眨,神智渐渐清醒,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归。    第一种感觉便是酸痛。    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就与小时候第一次训练,被先生压着开筋开骨后的感觉很相似,每一处肌rou筋骨都泛着过分使用后的不适。试探性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寻一个好受点的姿势,腰部便传来不堪重负的痛感。    腿间某处更是火辣辣的涨痛,里头最深处被塞了什么,隐隐约约地发涨。    我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发现喉咙也是干涩沙哑到了极点,几乎无法出声。    外头丝毫没有婢女走动的声音,也没有阿源与往日一样上前唤我起床,一切都在显示着怪诞异常。    分不清时辰几何,我的时间感向来不错,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想要起身拉开床帐一探究竟,却也力不从心。    足足躺了两三炷香时间,才稍微缓了过来。    我尽量小心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还是被疼得牙床颤抖。脚上不同寻常地沉重,从方才便隐约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叫我无法不去在意,掀开被子一看,竟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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