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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样了，她不知道如何说明，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无法相信霍敬北是那样的人，又像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个「和老师偷偷谈恋Ai」的nV同学相处。

    赵菀深感亏欠了其他人，在毕业前夕给班级蒙上了一层Y影。

    虽然一切都将在今天画下句点，对她来说却是另一个困境的开始。

    统测缺考，代表她连四技甄选也不能参加，老师们想尽各种办法想帮助她，但她难以整理好心情应付，一个也没接受。

    最大的麻烦是，夏依萍不知道怎麽弄出了夏野和赵长山的亲子DNA监定和据说是赵长山亲笔写下的遗产分配，闹着和她打官司。

    对此，赵菀已经没有任何想法，直接将一切交给舅舅舅妈处理。

    也许早该如此，这就不是她这个年纪该面对的事。

    赵菀是最後一个离开教室的。

    最後一次走出校园，她缓缓停下来，注视着不远处脸sE苍白的都不像个活人的夏野，记忆回到半个月前两人最後的「交谈」──

    “照片是谁拍的？”

    “……赵菀，求求你……”

    “我问你照片是谁拍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