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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种_04  (第5/5页)
T护住他。    「青青。」    「嗯?」    「希不希望爸爸Si掉?」    「……嗯。」    那个晚上他们只有这段对话。    隔天清晨,潘母立刻将潘禾青送回阿嬷家,她心力憔悴,当她看见婆婆时,不晓得该不该向这位老母亲道尽昨晚的战争有多猛烈,窒息的气氛是如何绞杀她,暴力又是如何被展现在潘禾青眼前。潘母没有透露消息,走前也告诉潘禾青要他在自己回来以前什麽都别说,潘禾青点头,他听到潘母说:「乖,我们青青最bAng了。」    潘父消失好几天,等潘禾青下一次再见到他时,已是那个命案现场,大人拍着他的头。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们这麽说。    潘禾青一滴眼泪也没掉,原来他爸爸那天离开家以後就再也没回来了,一走了之,什麽遗言都没留,徒留Y影与心结,自己一个人狡猾地跑了。    难道他以为这样逃避就能躲过潘禾青憋在心里的埋怨与恨吗?难道他以为潘禾青会过一两天就忘记那个晚上的怵目惊心吗?难道他真的以为被他亲手扯断的感情会因为他的逝世被缅怀吗?会因为悲痛而重新连结吗?    Si了的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後悔,因为他Si了,没有T温,出现屍斑,准备被火化了。    其他人哭成一片,当潘禾青用镊子捡起一根根破碎的骨灰时,想到那一个夜晚烧蚀殆尽的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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